苏别

【萧蔡】大佬和他的在逃小律师(八)

重度OOC警告,OOC都是我的!

  

蔡居诚请的阿姨是他母亲的闺中好友,姓苏,一个月给4k,苏姨的儿女都成了家,听说蔡居诚请她来,毫不犹豫的带着行李一块儿来了,蔡居诚请她之前自己照顾他妈,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站着都能打瞌睡,苏姨来了之后,他这日子才过得像点样子,一个月万把块的薪水,除开房租水电,扣掉苏姨的工资,还能剩个4千多块,对蔡居诚这种省钱达人,他每个月还能存个一千块。




翟天志开除他的时候给了N+1月的补偿金,结算了他的代理费,算上蔡居诚的存款,一共有个十万块,蔡居诚满打满算,这笔钱撑不了太久,他是个很快就能从悲痛里缓过劲来的人,现实让他没有时间沉浸在恐惧和哭泣中,苏姨不太使用互联网,他家的地址也被萧疏寒保护得严实,因此他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每天早上八点出门,晚上九点回家。




蔡居诚在网上投递的简历没有一份回复,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现在处境尴尬,因此他带着自己的简历开始在各个写字楼一栋楼一栋楼的跑。




各家律所认得他脸的多,他忍着羞耻,捂住自己的自尊,赔着笑脸,将简历一份又一份的放在各家律所和公司的前台。




也不是完全没有人面试他。




“不知道您这边打算如何消除自己的负面影响呢?我们招您也是要考虑到对律所的影响。”




“如果您能将乾明律所的业务拉过来,我们倒是可以考虑您。”




“不知道您目前有没有做销售的打算?如果您接受每天打电话的话,不露面,我们也是可以招您的。”




“我们公司的法务确实缺人,但我们和北方重工有合作,所以……实在是不好意思。”




“不如您去乾明律所试试?我想萧总总不会不帮你这个忙。”




……




伴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蔡居诚的笑脸逐渐变得平静无波,充满活力的声音也渐渐疲惫,但他依旧坚持不懈的投递着简历,在路边的长椅上坐到晚上九点才回家。




苏姨不能知道自己失业的事儿,她会担心。




每天晚上九点,他敲开家门,语气依旧那般的活泼,苏姨会接过他的公文包,怪他下班又这么晚,问他吃饭了没有。




蔡居诚的房间很小,他把主卧室给了苏姨和他妈妈,他总是会窝在自己的单人床上,靠在窗边看星星和月亮。




他的房门响了。




“居诚,怎么还不睡啊?”苏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他床边,“这都三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蔡居诚只开了床头的小灯,想来是苏姨半夜去上厕所,看见他房间里的光亮,才进来问问,蔡居诚挤出一个笑来:“不困,马上就睡了。”




苏姨坐在了他的床上,拍了拍他的手:“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我看你老是心神不宁的。”




“没有啊。”蔡居诚违心道,“就是……害,工作有点复杂。”




“哦……那还是要注意身体啊……”苏姨语重心长的说着,“这个工作看着体面,加班加得实在是太过了,其实你做什么工作都好,只要你开心,过得好,你妈才真正放心啊。”




蔡居诚默然无声。




“还有啊,不管你是喜欢女孩儿也好,喜欢男孩儿也好,人嘛,还是要有个伴,哪怕真有好男孩儿领回家也是可以的,我啊就是怕你没人照顾,你一个人太苦了。”




蔡居诚嗯了一声。




看着苏姨回去接着睡觉,他才接着发起呆来。




他最近一直没有去找萧疏寒,就在几天前他刚刚和自己男友吵了一架,现在他有些拉不下脸。




萧疏寒心里在意他,蔡居诚也明白,所以萧疏寒提了不止一次让他来给自己做助理,蔡居诚不肯,他一想到自己要去萧疏寒的公司忍受那些人的审视,他就接受不了。




在律师届,有一种圈层,名叫红圈,所谓红圈,就是律师界的上流社会,在里面工作的人,哪怕是个挂证的实习律师,底薪也是三万起步,能进去的新人尽是卧龙,研究生是最起码的学历要求,在国外读过书,英语和小语种语言能力也要过关,红圈律所所承揽的业务在海外极为广泛,因此其招聘要求非常严苛。




而乾明律所离红圈只有一步之遥。




萧疏寒研究生实习的时候,家里给他安排的就是红圈所,因此萧疏寒自己入股乾明,重新创立事业时,他们公司就是奔着红圈去的,而且萧疏寒本人和红圈本身就有着各种关系网,乾明律所每年招人,光是简历这一块儿就没有低于研究生的。




蔡居诚只是一个本科,即便是985的政法院校,即便是官方背书过的五院四系,终究是本科生,萧疏寒公司来的新人哪个不是五院四系出身?又哪个不是名校政法院?更不乏留学回国的世界名校毕业生,可以直接进他们的涉外法务部,而蔡居诚的英语只有一个笔试水平,口语完全不合格,无法和外资企业自由交流案件,更别谈小语种,萧疏寒要把他往自己家的乾明律所带,硬生生拉低了自己的招人门槛,只为了给和自己闹出天大绯闻的恋人开后门,这样走关系,蔡居诚无论如何都不同意。




因为他要脸。




“给我做助理不需要这么高的水平。”萧疏寒这样劝他,“你还是可以接着做自己熟悉的民商事案件,不去做涉外内容,这没事的。”




那天蔡居诚刚刚经历过面试官的刁难,回想起面试官说得那句:“不如您去乾明律所试试?我想萧总总不会不帮你这个忙。”,他简直整个人都想去死一死,当即下意识就冲萧疏寒吼了起来:“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听不懂吗!我没脸!”




萧疏寒被他吼愣住了,蔡居诚刚吼出口就开始后悔,眼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甩下一句“对不起”就从萧疏寒家里逃了出来。




随即就是几天都没有互发消息。




萧疏寒不否认,他确实是私心很重,因为他们律所给所有新人的起薪就是2w,虽然辛苦,但是薪水摆在这里,蔡居诚完全养的起家不说,自己也不用那么紧巴巴的过日子,看着外卖算优惠券,蹲时蹲点抢限量打包的洗发水,衬衣鞋子买双十一的折扣款,够着几块钱的菜钱和苏姨在家算半天。




蔡居诚有钱了,萧疏寒才能放心的和他提搬家同居的事情,蔡居诚才不会有和他住一起的心理负担和压力。




某个二楞头完全没想过萧疏寒能想这么远,毕竟他们在正式在一起没多久。




为着自己被司法局调查的事情,萧疏寒琐事缠身,不免有些心力交瘁,虽然相对来说解除对他调查的决议下来得很快,却也持续了一个月,而且……




他还要接听自己家里每天无休无止的电话。




他亲爱的爹妈倒是没有去为难蔡居诚,虽然也让人去做蔡居诚的背景调查,但没有跑去蔡居诚那儿兴师问罪,对他们来说这事儿最大的问题出在萧疏寒的身上,他年纪比蔡居诚大,工作年限和经验都比蔡居诚多,因此在他们眼里这就是萧疏寒不懂事,萧疏寒的母亲第一通电话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天!儿子!我一直以为你是直男给你安排了那么多相亲,结果你喜欢男的!这不是耍你爸爸妈妈玩儿吗?!”




萧疏寒举着视频电话抚额:“这个事情它和性别就没有关系……”




“你怎么能把这事儿闹得上新闻啊!”萧父难得冲他生气,“那个小孩儿不懂事,你也跟着瞎胡闹吗?!快点分手!要不然司法局那边你自己去说!我可没这个老脸再去给人家打电话了!你真是,还跑人家律所给那小孩儿撑腰,你一天天稀里糊涂的干什么呢?!前途都不要了!你再这样搞就给我回北京!什么同性恋不同性恋,我看你男女都行!”




“儿子你之前说不喜欢婚姻包办,妈妈也没有逼婚过对不对?我们家也不需要说什么必须传宗接代,就想要个人好好照顾你。”萧母唱着红脸劝,“妈妈不是说老古董不理解什么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而是你和那个小家伙他就不合适,他什么家庭你什么家庭,你们俩这是有门第壁垒的知不知道?你看,妈妈给你找的相亲对象,哪个不是和咱们门当户对的,为什么?因为那样妈妈才不担心别人是图你的钱图你的地位,是能真心实意和你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你爸妈在官场里呆了这么久,什么人没见过啊?有婚前装得好的,有婚后生活鸡飞狗跳的,有吃绝户的,还有卷了人家财产跑的,你说说你和他认识多久?你怎么能保证他能和你过一辈子?都不说别的,就说照片里他穿的那身衣裳,那是妈妈以前给你买的吧?没有你,他穿的起这样的衣裳吗?好,就算他不图你财,他自己挣,他要多久才能赶上你?这是一个不能回避的问题啊。”




说实话,萧疏寒一直沟通的很平静,这一个月这么多的电话他一次都没有和父母大小声过,他爹妈倒是逐渐暴躁,终于等到司法局停止调查之后,在一次他爹骂他的时候,萧疏寒在视频的另一边当场心脏病发作,倒下之前依旧是平静如水,蔡居诚刚和他吵了架,两边受夹板气,就这么着,蔡居诚不给他发消息,他也再也没有消息回复了。




萧疏寒的父母吓疯了,连忙给楚遗风他们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连夜飞机飞了过来,再也不敢提这事儿。




和儿子的命比起来,啥都不重要。




蔡居诚是个别扭人,几天后才给萧疏寒发消息,给他发了个“亲亲”的表情,萧疏寒一直没有回,蔡居诚知道自己得主动低个头,萧疏寒一直都很迁就自己,总不能一直这样迁就,所以他主动打了个电话,想说晚上去他家给萧疏寒做点好吃的。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蔡居诚以为自己打错了,挂了之后又重打,对面就没有再接了。




他又联系了楚遗风,楚遗风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萧疏寒在医院,蔡居诚心里一抖,正在写字楼楼下便利店坐着的人资料都忘了拿,拦了一辆车直奔医院而去。




萧疏寒正打着点滴用电脑写材料,向法院申请北方重工和庆力执行和解,伴随着对他调查的结束,萧疏寒和合伙人们商量了一下,该给庆力的还是得给,要不然其他的债权人不会再和他们谈融资协议的事情,即便萧疏寒不再插手此事,转交给了南无生出面,但有些收尾必须得萧疏寒来收,比如和庆力集团的调解协议和融资协议,萧疏寒比较赶时间,在他觉得自己问题不大的时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盘算什么时候出院。




然后去和居诚盘一盘他工作的事情。




所以蔡居诚闯进病房门的时候他是有点慌张的,萧疏寒嘱咐过周围人不准他们和蔡居诚瞎说,没成想他还是那么莽。




幸好,他妈这会儿不在。




蔡居诚沉默的坐在了他的病床边,一言不发。




“……你渴不渴?”萧疏寒绞尽脑汁的开始找话题,“我给你点杯奶茶吧。”




“十二点了,你午饭吃了吗?”




“连着找了这么多天的工作,要不然歇歇吧,休息一天没事的。”




“……”




萧疏寒去摸自己的手机给他点外卖,这才惊觉手机在他妈那儿,萧疏寒见蔡居诚一直不说话,尴尬道:“要不然你先回家吧,等我出院了——”




年轻人忽然一把抱住了他。




“对不起,我不该和你吵架。”蔡居诚闷闷的声音窝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惹你生气了。”




“……”萧疏寒拍了拍他的背,“我没生气……而且当天我就缓过来了,是主治医生说要检测我之前植入的起搏器性能和电量才拖到现在,没事的。”




“……楚遗风说你起搏器要换了。”蔡居诚吸了吸鼻子,“是不是要给你安排手术了?”




“没这么着急,还能用一年。”萧疏寒摸了摸他的头发,“别听他瞎说,其实一点事儿都没有。”




“没事你怎么进医院了?”蔡居诚不信,冲着萧疏寒的病号服上下其手,萧疏寒怕他妈买了饭回来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让摸。




“其实也是为了应付家里的追问。”萧疏寒语速很快的解释道,“进了医院之后倒是没人再问你的事情了,反倒是清净很多。”




蔡居诚小声的问道:“是你父母吗?”




“……嗯。”萧疏寒清了清嗓子,“所以居诚,你现在最好马上回家,我怕你撞上……”




萧父黑着脸一把推开门:“撞上什么?”




安静,安静是今日的叹息桥。




蔡居诚维持着自己社死的姿势,抱着萧疏寒转过头发呆的看着进来的人足足十秒,突然像跳进开水锅里一样,爪子瞬间撒开了萧疏寒,飞快的靠近了墙边,背靠墙面站得笔直。




虽然是别人家的爸爸,但是蔡居诚天生对爸爸这种生物有所恐惧,冷汗涔涔往外冒。




萧父拎着老婆买的饭,盯着蔡居诚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恶狠狠的冲萧疏寒发脾气:“你真是长本事了,威胁人都威胁到你老子头上来了!”




萧疏寒很淡定:“我没有威胁任何人,我只是陈述事实,进医院之后我确实清净了很多。”




萧父的眼神火力转移得很快,萧疏寒暗暗给蔡居诚比手势让他悄默声的赶紧走。




蔡居诚扒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着,萧父把着门像个门神,萧疏寒不得不说道:“爸你进来,我们好好聊聊。”




萧父刚一松手,蔡居诚瞅准机会溜得飞快,老人家虽然四十岁才有了萧疏寒这么个独苗苗,年纪大了但是身手真不错,反手揪住了蔡居诚的衣领子,踹上了门。




蔡居诚勉强笑道:“伯父……”




“谁是你伯父!”萧父额头青筋直跳,“再乱叫你再也别做律师了!”




蔡居诚闭了嘴。




说一点都不委屈那肯定不可能,但是谁让他和萧疏寒搞出这么大动静来,人家爹妈怎么骂自己都要认。




萧疏寒叹了口气:“爸你放开他,居诚坐过来,我们聊聊。”




萧父看着萧疏寒的心率监控器,儿子这会儿实际的情绪波动不小,冷哼了一声,拎着蔡居诚走到萧疏寒床边,把他放了下来。




萧疏寒牵过蔡居诚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温声道:“我们两个照片的事情,新闻那边算是已经过去了,岳道怀师兄那边出的报告,爸你看了吗?”




萧父气得要死:“看了,那个林清辉到处找网吧发邮件,朱文圭简直就是在找死!”




“这件事,错处不在居诚,所以没有把怒火往他身上撒的理由。”萧疏寒扣住蔡居诚的手道,“原本就是自由恋爱,只是性别不同而已,世人其实一点也不在意他是男是女,就是爱看八卦,真正的问题在于我们身份会召来很大的麻烦,在我们在一起之前,就能预料到的麻烦。”




萧父看着两个人的手人都要炸了:“知道是麻烦还不断干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情种啊?!外面大好的姑娘看不上?就看得上这个?!”




“居诚很好。”萧疏寒笑了一声,把他爹都给看愣了,一旁的蔡居诚脸色通红,想把他的手甩开,萧疏寒没理会,接着道,“一开始不想隐瞒的反而是我,居诚的事业心很重,他并不同意公开,所以我尊重了他的意见,只不过遇到了意外,这个意外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何况是旁人的蓄意陷害。”




萧父一肚子火撒不出来,只能和儿子大眼瞪小眼。




“爸,你也知道我们被人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萧疏寒陡然严肃起来,“与其说是针对我,不如说是针对我们家,居诚无妄之灾,大好的前程差点断送,如果要为了这个,你和我妈就要我放弃居诚不管他,这点我做不到,我也不可能同意,我今天是这样说,十年后我还是会这样说。”




蔡居诚心里一酸,声音稍稍有点低落:“没关系……我……”




“我知道你想放弃。”萧疏寒拽紧了他,“我知道你这个月无数次的想和我说分手算了,你和我吵架的时候我知道你差点就说出口了。”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萧疏寒转向了他父亲,“我们家现在需要正视的是朱文圭的反扑和隐藏在暗中之人的真正意图,爸你知道我的意思,朱文圭是坐过牢的人,他的公司现在是方思明在管理,凭万圣现在的体量想要接手我所有的客户这是不可能的,一定有和他合作的人,这才是燃眉之急,至于居诚,因为朱文圭的背刺,现在甚至没有公司接受他,居诚已经吃够了别人的白眼和苦头,要是我们家的人再给他脸色瞧,这就是我们对不起他。”




萧父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人,他当然清楚蔡居诚是受牵连,可儿子和男人搞在一起这事儿他就是不太能接受,他已经快七十岁了,孙子还没抱上,就被判了无孙徒刑,这让一个上世纪出生的退休人士实在是有些接受无能。




“别的先不说。”萧父严厉道,“你想给他走后门进你自己公司这件事坚决不行。”




“爸——”




“行了,这事儿没得商量。”萧父打断了他,“你的律所是踩在我的人脉上站起来的,你想要它做大做好就不能有这样的私心,何况你说着是为他好,却为他拉低自己招人的门槛,这样的事情一旦做了,你还想将来在红圈这个位置上站稳,简直就是笑话!蔡居诚在你的公司能被人看得起才怪!”




蔡居诚艰难的动了动喉咙:“我没想去他的公司上班。”




“算你有自知之明。”萧父冷声道,“蔡居诚,不是我要为难你,我也就萧疏寒这么一个儿子,谁家不把自己孩子当眼珠子,但我家不一样,他这个身体状况你也看到了,即便如此我也没把他惯坏,小时候该吃的巴掌都吃过,这都是因为我们家的政治背景复杂,他要是不能自立,我和他妈也不能护着他一辈子。”




蔡居诚低声道:“我知道……”




“所以我对他的伴侣要求非常高,第一便是门第。”萧父审视着他,“为什么我要给他找个高门贵女结婚,是因为我们家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岳家,这样才能在我和他妈闭眼之后给他一个充分的保障,才能让疏寒在红圈里屹立不倒,不论什么风浪都不受影响。”




蔡居诚已经快失去了信心,他感觉自己和萧疏寒可能真的要走到头了:“嗯……我明白……”




“所以,你不可以靠着疏寒的力量爬起来。”萧父一锤定音,“你要是能够自己独立接到案源,自己独立的从现在这个境况里爬起来,我和他妈才会考虑你能不能照顾好疏寒的后半生,否则我只能认为你在图疏寒的钱。”




“嗯……嗯?!”




蔡居诚一下坐直了,两眼放光:“您的意思是说,只要,只要我可以自己拉到案子,您就,就同意——”




“我没说!”萧父立马强调了一遍,“我只是在考虑我儿子的身体和未来!”




“是!”




“萧疏寒,你不准帮忙。”萧父敲了敲床头柜,“否则你别怪我当恶人。”




“……行。”




“嘶……你妈怎么还不回来,看个裙子看这么久,真是服了。”萧父嘟囔着起身,“赶紧把饭吃了,我得去找你妈,真是……一个两个都心大得很。”




萧父骂骂咧咧的出了病房,蔡居诚和萧疏寒对视一眼,两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居诚,你——”




“不必说了。”蔡居诚坚定道,“我有办法。”




“没有办法我也会想出办法来。”




“我不会,再往后退缩了。”












三天后,蔡居诚入职了x团外卖,在自己的外卖箱子上贴了一张纸。




【接民事诉讼业务,咨询电话:7756338】

  

  

  

  

  

  

  

梗源图: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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